邵锦鸳找到翟老,和他说明是温暖曦想见他一面。翟老偷空去探望了她,两人在病房里不知道聊了什么。
看到老师从病房出来,脸色凝重,邵锦鸳不解地问道,“是手术的问题吗?”
翟老摇头,“是她们姐妹俩过得不容易。”
邵锦鸳知道作为医生对病人投入太多的情绪会违背很多老师教的规矩,他对温暖曦不过是投入了比别人多一分的关注。
“这孩子很可惜,要是手术后能好好休养,以后会大有作为。”翟老很认可温暖曦的谈吐与胸怀。
邵锦鸳不否认翟老的见解。
贺澜琛晚上抵达病房,温晚刚睡醒,医生找他谈话,说她的病情基本稳定,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温晚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束花,她烦躁地一把推倒花瓶。
“花瓶怎么摔了,伤到你没有?”贺澜琛正在帮她挂衣服,听见砰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赶忙跑过来询问。
温晚抽回被他抓住的手,眼神冷淡极了,“别碰我,我嫌你脏。”
贺澜琛知道温晚在气头上,他凑近她面前,“老婆,我没有和别的女人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
她抿着唇角,想到乔依依和他的点点滴滴,胜过他对她这个妻子所做的,心头莫名涌上酸楚。
”你的心已经很脏了,脏得不成样子。”温晚冷酷得像失去了任何多余的感情。
贺澜琛听见她的话,他把衬衫扣子解开,露出常年健身的健硕胸肌,抓着温晚的手贴上去,“你摸摸看,我的心也不脏。”
温晚想抽回手,他反而握得更紧。
“放开,你放开我的手。”温晚拼命挣扎着。
她想到给贺澜琛打电话时候的绝望与无助,扑过去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
贺澜琛不动,任由她发泄,“老婆,你咬得一点也不疼,再用力一点。”
温晚像是着了魔,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直到贺澜琛发出闷吭。她的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心里依旧无比冰冷。
贺澜琛受到的苦根本不及她的宝宝流产来的痛,她只恨没有在他的肩膀上咬下一块肉来,实在难以泄恨。
贺澜琛敞着衬衫,进来的护士给温晚换吊瓶,看到他肩膀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瞬间起了八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