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你累了一天该饿了吧?”门外传来贺澜琛的声音。
她从地板上起身,拉开房门扫了一眼男人端在手上的托盘。
“有事吗?”
温晚淡漠的问道。
“喝点银耳羹。”
贺澜琛端着托盘走进房间。
温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忙碌的身影,她依旧站在原地。
“过来趁热喝。”他对她招手。
温晚没过去,朝着走廊上的佣人吩咐一声,“去把桌上的银耳羹装到保温壶里,让司机送去医院给乔小姐喝,就说是少爷让送的。”
佣人低着头恭敬地说道,“是,少夫人。”
贺澜琛听到她的话,长腿一伸,把椅子踹翻。
“谁敢送?”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佣人。
温晚望着贺澜琛发怒的模样,她表现得依旧很淡然,“贺少,你该多关心乔小姐,抑郁症需要陪伴才能治愈。”
她想通了这段婚姻从头到尾没什么可以留恋的,就该整理好对贺澜琛的所有感情。
“滚。”
贺澜琛朝着门外的佣人厉声低吼。
佣人被他雷霆盛怒的模样吓坏了,慌忙小跑着离开。
温晚对贺澜琛的怒意完全没当作一回事,以前她会怕,会在乎。
现在不会了。
“温晚,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贺澜琛咬着后槽牙,眼神阴鸷地盯着她。
温晚轻声叹息道,“贺少,我说的抑郁症的治疗方法是从网上看来的,要是说得不好你去请教专业的医生。”
贺澜琛听完她的话,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大手用力地把她摁在墙上。
温晚的后背撞向墙壁,她吃痛地眯起了眼睛。
肚子里的宝宝千万不要有事。
她胆战心惊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