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老宅。
庄静娴自从被贺攰提点过当年生育二胎试接生的医生找到后,最近她食不下咽,寝食难安。
这些年他依旧忘不掉他们死去的二胎,也正因为如此,贺攰逐渐把生意转移到了国外。
“在想什么?”贺攰臂弯挽着西装外套走到她身后。
庄静娴正在涂面霜,冷不丁对上那双幽冷的眼眸,心中不由一凛。
她见过大风大浪,脸上的表情马上被轻松取代,“我在想,你上次说找到了当年替我接生的医生,要不然我代替你上门去拜访一下?”
贺攰但笑不语,眼眸深深地睨着庄静娴。
这么快就急了?
这狐狸尾巴倒是露出得比他想象要来得快。
“我上次说的话你没听明白。”他把西装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丢,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人还在找,目前只是有了眉目。”
庄静娴紧绷的面部肌肉在听完贺攰的话,很明显变得松弛。
“老公,当年我生二胎伤到了身子骨,要不然这些年你也不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她身子微微往后仰靠在他身上,眉眼满是小女人的柔情。
贺攰的手指轻轻地按捏着庄静娴的双肩,手指力道适中。
“嗯,与其说耿耿于怀,我不过是想查个明白。我贺攰的孩子不能白死,当年医院给我的交代过于模糊。”
他当着庄静娴的面敲山震虎。
有意提醒她,当年痛失二胎他的心情是低落的,其实这些年他一直有在调查事情的真相。
眼前这位名门贵女,比他想象中要有能耐。
睡在他枕边的妻子让他刮目相看。
“贺攰,难道你是在怀疑我?”庄静娴大胆地试探他。
贺攰放下帮她按捏肩膀的双手,站直后眼睛盯着化妆镜里的她,忽略年龄,这个女人容貌惊人,美艳如倾国倾城的牡丹。
高贵又矜冷。
“阿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贺攰一边说一边朝洗手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