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碰上与温晚有关的事就会变得很奇怪,上次是在医院里看到那个男医生,今天是好友蒋天誉。
贺澜琛拿着温晚的手机推开阳台的门进入卧室,他一进去就看到床上坐着一脸呆滞的人儿,她睡醒后的样子带着几分迷茫,那双狐狸眼水汪汪的特别勾人心魂。
“睡醒了。”他走到床边站定。
温晚轻轻颔首,她想掀开被子时,眼尖地看到贺澜琛手里拿的是她的手机。
“那是我的手机吗?”
她不确定的问他。
“嗯,你太粗心大意了。”贺澜琛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演技无可挑剔,“手机被你不小心掉在阳台了,我帮你捡来了。”
温晚相信了贺澜琛的说法,
傻傻的望着他,“谢谢你帮我捡回手机。”
贺澜琛的拳头抵着薄唇,眼睛盯着温晚,他不自觉的轻咳着。
“你衬衫开了。”他虚情假意的提醒她,该看的该摸的全套做完。
她慢动作的低头,意识到坐在床上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都不曾察觉到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一时间无比羞愤。
“衬衫扣子我睡觉时扣的严严实实。”温晚没证据证实扣子是贺澜琛解开的。
贺澜琛听见她的咕哝,眼尾微微上扬,因为蒋天誉不爽的情绪逐渐压下。
“也许是你睡相差,扣子自己跑开的。”
他理直气壮的令人发指。
温晚扣完扣子不敢起床,她没穿长裤,“我睡觉很老实。”
她自己睡觉扣子从来不跑。
“现实显然不是。”贺澜琛否决温晚的说辞。
他看温晚继续赖在床上,催了一句,“母亲出门了,你去她卧室看看户口本和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