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瞻,今日把浅我是绝对要撤掉的,你当时说的齐国会在攻击完辽国之后就要转头攻打我们,但是你看现在,怎么样?他们没来吧?那还要这些把浅干什么?空耗钱粮而已。”
吴廷绍感觉在淮河边上设立把浅完全就是杞人忧天,空耗钱粮,所以就想着向皇上上书,要撤了把浅,但是刘仁瞻怎么都不同意。
“不可,吴监军,把浅千万不可以撤了,如果撤了,齐国就可以长驱直入,毫无防备了。”
“长驱直入?这话你都说了几年了,但是他们有攻打过来吗?自从郭荣死后,就现在那个小皇帝,他有那个胆子打过来吗?更何况,根据我们的消息,他的儿女刚出生不久,恐怕还沉浸在温柔乡中吧。”
“你,你怎可小看于他?你又不是不知道辽国来的消息,齐国的兵力有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可在淮河没有丝毫防备?再说,齐国现在的皇帝的能力,谁敢小瞧与他?辽国那些地方,哪个不是他打下来的?”
“他打下来的?这恐怕是郭荣给他长脸呢吧,就他一个小孩,能有那个本事?要不是有郭荣在,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吴廷绍对于这个传言一直以来都是嗤之以鼻的,认为这是郭荣为了给他增加威望的一种手段。
刘仁瞻对此也是有所怀疑,但是齐国的兵强马壮却是事实,一直在据理力争。
最终两人争执不下。
“我一定要上书皇上,这个把浅必须撤了。”
说完以后他就转身离去,刘仁瞻看的心中异常焦急,随即也开始上书。
南唐,扬州城,皇宫里面,一番让后人度惊叹的迷之操作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