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家族会议从来不允许女人参加,更是没有发言权的,只是因为侄儿车祸身亡,看着弟媳在座也就默许了,坐着听听可以,随便插话撒泼那就过分了。
陈继祖何尝不知李木嫌疑最大,只是,他考虑的更多些,现在他也怀疑那个李木是不是用重利拉弄了尤龙,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尤龙是先生当儿子养的徒弟,平时先生也是徒儿相称,先生有三个徒弟,只有这一个徒儿。
看着二弟已经将弟媳打发走了,陈继祖开口道:“这个李木当然是要抓的,只是,仅凭这个富家小子怎么敢害家雄,这是不可能的,暗地里是谁在相帮必须要先弄清楚。”
“嘉誉根据先生说的几点继续往下查,那个李木现在倒是个麻烦,不知先生怎么说?”陈继祖说完看向涂厚宏。
涂厚宏心思明镜,陈继祖先说这个李木只是个富家小子,现在又说是个麻烦,摆明了怀疑自家徒儿与其有染,那自己的态度就不能含糊其辞了。
“这个李木既然牵连甚多,也干系到我那不争气的徒儿,那就由我走一趟吧,这次如果查实,不管是谁,绝不姑息,就算是尤龙被人蛊惑,也得让他吃些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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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继祖听先生说完,就知道坏了,怪自己说话不严谨,就算怀疑尤龙,也应该放在心里,更不该去试探先生,让先生心里产生了嫌隙,如果要拿家族的利益来换一个李木,替侄儿报仇,是很不划算的。于是,想要尽量缓和,说道:
“先生出去走动一下也好,尤龙也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我相信他绝不会有外心,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尤龙真的被人蛊惑,先生也不要有顾虑,小惩大戒即可。”
“陈家主也不必过于担心,我自有分寸,一个富家小子而已,要解决应该不难。正好武道交易会举行在即,办完事正好赶过去,会后说不得还要云游一番,诸位好自为之,涂某先行告辞!”
陈继祖看着涂厚宏抱拳告辞,心里像吃了苍蝇,听先生话的意思,就算是尤龙与事有关,他也会保下。这个嫌隙估计是没办法挽回了,说不定先生会弃之而去,这次真是有些得不偿失啊。
“先生慢走,武道会议,家卫也会去,到时先生如有所求必将全力相助,陈家也随时恭迎先生归来。”
“好说!好说!”涂厚宏轻甩衣袖,出了议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