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不确定,那确实不好论断。
孟十三道:“殿下看,这是不是又是另外一个说不清楚的巧合?”
李寿同意:“没错。”
“巧合多了,那便不是巧合。”孟十三把桩桩件件捋下来,一条一条顺过来,她发现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些事情,不管合不合理,似乎都存在着一定的轨迹。
而这些轨迹,本就存在,早便存在,区别只在于她能不能找到,何时找到。
季宽听着觉得有些扯远了,原来不是在言说太永殿的那口水井,以及殿下早年梦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么,如何就谈论到了崔瑜的心上人的身上去了。
尽管如此,他也依旧保持沉默,安静地听着。
依着他过往在殿下和池南相议朝政之时的经验,每当在这个时候,纵然他有百般疑惑与不解,那也最好不要插嘴,因着听到最后,他便会发现他产生的那些疑惑与不解,不过尽因他的脑子转得不够快,追不上殿下和池南相议要事之时的步伐所导致的。
常青常朱亦也此感。
宝珠则一脸平常,她家小姐最是聪慧睿智不过,不止她和金银时常听不懂小姐之言,饶是脑子最好的赏春姑姑,有时候也没能完全看明白小姐的说法做法。
左右不管如何,她们只管追随,只管忠心,只管什么都听小姐的吩咐便是。
这般,左右都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