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耶,又有肉可以吃。”
收拾了屋子,夏文武就来了。
“夏至,我想来问问你,汤宛瑜和夏成树要怎么处置?”
“他们俩,当然是让他们尝尝人心险恶。
他们俩腿脚好,嘴也多,就多给他们找点事做,免得闲了下来老是惹事生非。”
“行吧!夏至今天的事是哥哥不对,还请你看在屯子里这些小年轻的份上不要怪罪哥哥。
哥哥做为大队长也要为他们的名声负责,要是这两人的臭名声传了出去,他们说亲事可能会很艰难。”
夏至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她俩我自己会收拾的。”
夏文武走后,赵景康和秦安安,李白酒又来了夏至家。
“夏至,你怎么样?刚刚吓死我了,幸好那些雷声大,雨点小,不然你今天可就危险了。”
秦安安拉着夏至的手都还在发抖,手心里也冒着汗珠。
赵景康也担忧的看着夏至,声音也不稳的说:“夏至,还好你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初说。”
秦安安一把拉开赵景康自己站在了夏至的面前,刚刚发抖的手也不抖了,砰砰乱跳的心脏也平静了下来。
拍拍自己的小胸部,大声的说:“夏至你放心我一定写信回家,让我爷爷帮你收拾汤宛瑜的爷爷。
看她一天天的老是爱没事找事,眼睛还老是往别人的身上瞟,从来不在自己的身上寻找原因。”
“对,安安说得对,人家说子不教,父之过,汤宛瑜做错了事,就应该让她爹替她受过。”
李白酒也附和着秦安安的话,他觉得汤宛瑜也该吃点苦头了,免得总是那么自以为是。
夏至见三人出自真心的关怀,笑得温柔:“没事,只要我不愿意,还没有人能奈何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