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尉迟紫菱还一脸嫌弃姜海的样子,正可谓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
陆婉说不出话了,这人是神豪啊,这时代的金叶子也值个三五十两了。
别人打赏多是铜钱,有些碎银就已经很好了。
旁边的小姐妹们听得两眼放光,就差问一声紫菱姐姐,你家准备纳妾了没,我可以面试吗?
在姜海的壕气光环之下,才子好像不再那么有吸引力了。
罗正在一旁看姜海这波顺手塞的操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妈的,七八百两,可以让他去青楼玩两个月不重样的,还有剩。
虽说他每月家里给的月钱也有个一二百两,但是对面这个牲口,老婆研个墨打赏近千两。
都赶上他四个月的月钱了。
只有陆谦,对这金钱的冲击没太大感觉,对于姜海的诗倒是很有感,
他走到案桌前,看着姜海的半首诗,不禁赞叹起来,
“好意境,这两行诗就将意境勾勒的如此绝妙。
这个铺字,妙啊,实在是妙。
还有这……”
听到陆谦的话,众人才从姜海的壕气光环下回过神来。
也纷纷上去观摩他刚才写下的半首诗。
都是赞许不已,姜海的光环又叠加了一层。
陆谦的家教让他对有才学的人很是敬重,换了称呼道,
“姜兄何不将诗给补全了?这么好的开头。”
“不要不要,写的多亏的多,再说我也不参加科举没想要出名,就这样吧。”
姜海就是坏心思,让他心里刺挠着,看不全。
小心眼病是好不了了,叫你小时候在我娘子面前瞎晃荡。
“哎呀,太可惜了,我观此诗极有希望夺得魁首。”陆谦还在惋惜。
待陆谦看了一会儿,惋惜完,回过头,见姜海不见了。
姜海已经带着彩儿,去到旁边摆糕点的桌案,开始了糕点水果消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