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看着才有了些烟火气嘛,不过你这骂我有病的事儿,怕是不能善了了。
我虽然说看你不爽,却没有出言不逊。”
王忱眉头一皱,这是故意引诱我出言骂他,然后挑事儿的?
这心机是不是用错地方了?
韩舒直接接话道:“你说我先生怂,还不是一样出言不逊?”
只是她的话一出口,景蓝冷言道:“前一次没和你计较,也就算了,不知道长辈说话,晚辈不能插嘴吗?”
“呵,长辈?你算...”韩舒的话没有说完,王忱便伸手拦住了她。
“说吧,你想怎样?”
听到王忱的话,景蓝脸色又是一变,轻笑一声:“不如我们也比一比?倒是不用我们亲自出手。
借着这次比赛,看看谁的学生更厉害?
我要是输了,便对外承认我不如你,我要是赢了,反之亦然?”
王忱当即回道:“这有何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你不如我,就是北派不如南派,这意义可大了。”
“我可代表不了北派,相必你也代表不了南派。”
“起码,你能代表北派的年轻一辈传承人,我能代表南派年轻一辈的传承人。”
“那不如你我亲自动手,比过一场如何?”
景蓝显然不想现在就和王忱比一场:“是你问的我想怎样,所以我说了让学生比一场。
你不想比,是知道你的学生不如我的学生?
难道你对自己学生如此没有信心?
还是说,你知道自己教的不好?
或者你根本没有用心教过他们真本事?”
这张嘴让王忱都有些诧异了,得理不饶人说的或许就是他了。
这挑拨离间用的也是炉火纯青。
说话没有脏字,却也让你处处不舒服。逻辑缜密,只是你对自己的学生就那么自信?
“既是你我的冲突,没必要牵扯学生,我为自己刚才的言语,向你道歉,对不起!如何?”王忱眼睛微闭,不想再与其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