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激怒父王,引他等不及西戎,便怒而发兵。
时恪缜能远远看到西州军似有些骚乱。
想来是有人看到了他,已回去禀报。
他苦笑一声。
突然大声喊道:“闫怀文!你这样吊着我是没用的,我父心性能忍,我有好几个弟弟,虽不及我,也算成材,你想逼西州出兵,这般羞辱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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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怀文眺望远方,目光由远及近。
落在城墙之下,那一片新翻整出来的土地上。
前日,反军来攻,大军压至城下。
虎踞血战不休,方得守住。
反王,并不如缜公子所言那般有耐性。
西州军心动荡,急需一场胜利来平复。
这翻土之下埋着的,是关西两州将士的血肉。
战场,便是绞肉场。
敌我双方,你死我活。
反王,不会在意死了多少人,为了他的宏图大业,至高权位。
更不会在意所谓的颜面。
“那若是,他嫡子的命呢?”闫怀文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时恪缜听清。
“你要阵前杀我?你疯了?!”时恪缜突然激烈的扭动起来,吊绳随着他的挣扎转圈,终于,他看到了闫怀文那样如记忆中一般无二深刻的脸。
尤其是那双眼睛。
森然的冒着寒气。
时恪缜突然发狂般嘶吼起来。
“闫怀文你这个疯子,你敢阵前杀我,你怎么敢?怎么敢啊?!!!!你这是自找死路,父王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杀了你,他一定会杀了你!所有人!虎踞所有人,关州所有人,都杀了,都杀了!”
“你将我齐王一脉踩在泥里,你如此折辱,史书会如何记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你死!要你死!父王,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所有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