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叔多半比他更早看出主上的不对劲。
这样的举动,更多像是在安自己的心,给自己满腔的担忧一个出口。
刘叔似乎什么都懂,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他安慰地笑笑,“我去看看,你别太担心。”
澜淙没去凑热闹,他跟在卫瑛屁股后面随他一块儿往外走。
卫瑛往哪拐,他就往哪拐。
论打斗他不是卫瑛的对手,但单论轻功,他可不一定会输。
跟得卫瑛忍无可忍,转身,冷道:“你没自己的事做吗?”
“有哇,”澜淙夸张道,“可太有了。”
反客为主,“怎么,你是要躲起来偷偷哭吗还不让我跟着。”
卫瑛:……
“没心情跟你打。”
说完,转身往宫外的方向。
这回可没那么好追了,卫瑛拼尽全力的时候,澜淙速度能跟上,但技巧跟不上。
刚出皇宫,就被甩开了好大一段距离,连个人影儿都看不见了。
幸好能去的地方也就那一个。
澜淙从容赶过去,在主楼二楼密室中找到了他。
澜瑛阁里人人都知他与卫瑛形影不离,大多数时候一同跟在主上身后。
他随便拉一个人问问,卫瑛是走那条路过来的都说得一清二楚。
阁里头,卫瑛能去的地方,他都能去。
幽暗的密室中,只点了桌案那边的两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