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不说话,他就继续说:“这三个月,我希望你能不要拒绝我的任何话,不管是床上的,还是床下的。”
眼看着女人因为气愤,脸都涨得红了,楚凌却面不改色:“我不在意你心里想的是谁,有多恨我,怎么得罪我。”他不愿意计较那些复杂的事情,小猫偶尔伸一爪子,他也可以当作是情趣。
“但我没有太多的精力和时间,所以大部分时候,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他的语气,就像是逗弄宠物似的。
大概在男人那里,这理所当然的事情,自然就无法体会到对方的屈辱。
姜芜平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愤怒压下去。
无所谓,她想着,不过是更没有尊严一些罢了。
她说了声好,提起桌上一边的毛笔,将楚凌的话也加了上去。
这次楚凌痛快地签字:“明日我让人将印章拿来给你盖上。”
姜芜没有理他,自己将自己的字签上了。
契约是她写得,她却没有办法像楚凌那般痛快,廖廖几个字,却是要开启自己三个月的屈辱。
她还在凝神的时候,就听楚凌问:“写好了吗?”
“写……”好了两个字,在她抬头看到男人眼里跳动的火焰时,说不出来了。
身体似乎残留着那晚的记忆,已经开始疼痛起来。
“我才刚刚病好……”姜芜试图推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