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杪抿抿唇,没说话。
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就是一般的着凉,大夫开了一副药,说服下后捂一身汗就好了。
锦杪怕苦,通常是能不吃药就不吃药,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大夫,弱弱地吸了吸鼻子,“可不可以就捂一身汗啊?”
傅盈叫这话给气笑了,他示意大夫不用搭理。
锦杪眼睫轻垂,嘴角向下,声音沙哑道:“可是药真的好苦啊。”
药能有多苦?傅盈嗤笑一声。
“不吃也行,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等你病死了,我就让人把你扔到河里喂鱼去。”
“哦。”
锦杪知道傅盈是在吓她,一点也不怕。
想她刚醒来那会儿,就是叫傅盈这种话给吓惨了,喝药跟喝水似的往肚子里灌。
少女不为所动,傅盈负手走到床边,毫不怜惜地用折扇敲了一下少女脑袋。
只见少女立马捂着被敲的位置瞪住他。
傅盈笑笑,“你就不好奇你那个奴才去哪儿了吗?”
锦杪从醒来就是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少了个人。
环顾四周,不见裴臻。
她的心蓦然一紧,“你把他怎么样了?”
傅盈俯身,盯着面前这双充满担心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都是因为照顾他,你才生病,所以我让人将他挂在船尾,拖着。”
“你!”
“嗯?怎么不打?”
傅盈看着少女扬起,却迟迟没有落下的手,他将脸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