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根本顾不上美不美,她只想赶紧止痒。
让裴臻捉住两只手腕的一刹那,锦杪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她扭动着身体,急出了哭腔,“我难受,你放开!”
“奴才给殿下擦药,殿下忍一忍。”裴臻单手打开药膏盖子,指腹沾了些,没地方放装药膏的鎏金花丝银盒,他便衔在嘴上。
锦杪也想忍住不动,可她实在是痒,心里头仿佛有羽毛不断拂过,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情不自禁。
裴臻不得不让锦杪靠着墙,将一双玉臂举过头顶,扣在墙上,他再把药温柔涂抹在发红处。
清凉的药膏迅速压制住了那股令人难耐的痒。
锦杪阖眸,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她再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男人神色认真,妃色的薄唇衔着精致小巧的银盒,一呼一吸间,莫名带了几分欲色。
锦杪咽了咽嗓子,故作镇定地垂下眼帘。
裴臻没注意到少女的别扭,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发红的一处处肌肤上。
涂完药松手后,少女软绵绵地靠到他身上,似是脱了力。
太阳出来了,让这个本来凉爽的夏日清晨变得闷热了起来。
夏季雨后的闷热,好像总会带着几分令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经过刚才这个飞来横祸,锦杪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人汗涔涔,黏糊糊的。
她想沐浴。
可她想听的还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