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杪差点就像从前一样,一巴掌招呼在他的屁屁上了。
大概是察觉到屁屁有危险,穆锦泽捂着屁屁往旁边挪,“阿姐,我已经十二岁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行,我不动手。”锦杪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善意的笑。
穆锦泽松了口气,心想这儿还有外人呢,阿姐肯定不会让他丢脸的。
谁曾想他一回到阿姐身边,阿姐就踹了他一脚。
“阿姐你言而无信!”
“我又没说不动脚。”
锦杪伸手捏住穆锦泽的耳朵,颇有些咬牙切齿,“谁让你给他下药的?你是不是嫌你阿姐太闲,特意给你阿姐找了这么个麻烦?赶紧给我想办法解决了,不然我就告诉母妃你逃课!”
“别啊阿姐!我可不想被母妃唠叨!”穆锦泽顾不上耳朵的痛,忙吩咐人去找个姑娘来,“疼疼疼!阿姐你轻点!”
“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这是最快的法子!阿姐你松松手好不好?”
锦杪看了眼裴臻,他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待在金笼里,如果忽略掉被锁链勒破流血的一双手,会以为他什么事也没有。
她虽没经历过,但也知道那事讲究个情投意合。
刚才小十五说什么,这是最快的法子?也就是说还有别的办法。
“赶紧老实交代!”
锦杪最后拧了一下松开手。
穆锦泽捂着又烫又痛的耳朵嘶嘶地倒吸凉气,“他如今就是一个奴才,阿姐你这么在意作甚?”
“他是奴才也是人,赶紧的,别逼我去母妃面前告你的状。”锦杪耐心告罄。
穆锦泽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黑瓷瓶,“喝下去就没事了。”
桃月上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