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婵几乎被裹成了一个球,但姜行仍不放心,拿着驼绒的围巾往她脖子上挂。
温婵神色有些恍惚,他这样细致的给她披上氅衣的动作,让她想到了一个人,不是萧舜,也不是叶长风,而是那个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帮助的江怀因。
江怀因也不知去了哪里,自打宣朝军队占了西京,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如若可以,温婵真心希望他能逃出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日过后,姜行温柔的不像话,床笫之间,也更近了一步,虽然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他温温柔柔却十分有手段,把她弄得哀哀求饶,还一直问她这样如何,那样如何,直到她满面潮红,额头上全是汗珠,累的一句话都答不出来,他才只是亲着她,自己弄出来。
“陛下……为什么……”
她在最晕头转向的时候,的确失了以往的分寸,问他为什么现在还不占了她的身子。
她说出这话时羞恼又难过,自失忆后她被爹爹拘在温府,两个老嬷嬷教她世家贵女的规矩,这种主动求欢的事,可不是为人正妻的贵女们该做的事。
但实在不解,如今不论是名分还是别的,她已经插翅难飞,若是只有为他诞下子嗣,他才能放过旭儿,纵容要背负骂名,她也认了。
可他却一直克制着,明明好几次她都看出,他也想要的不行。
从前说他是姜不行,不过是质疑后调笑几句,她心里有怨气,就编排他。
迷迷糊糊的,仿佛他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
“音音,我想你爱我的心甘情愿。”
而不是因为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