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简无语道:“因为对方娶亲的时候,我是第一个支持的。”
周鸣玉听得直乐,没忍住笑了出来。
“就这?”
杨简想起这事仍然觉得无语。他一向知道原之琼的想法与常人不同,但也没料到她会因为这么件事记恨他这么久。
不过——
杨简想了想,还是直白地告诉周鸣玉道:“我先前叫你小心原之琼,不是因为和她不对付。一来,她想法与人不同,谁也不知道会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她。二来,她向来在封地呼风唤雨,养得她如今想要什么就非要得到什么的性子。你和她走得近,不是好事。”
周鸣玉点头道:“我知道了,我记住了。”
她彼时以为这二人是互相不对付。因为保持着少时的回忆,总觉得原之琼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不肯将她想得太坏。
如今看来,是她幼稚了。
原之琼无法无天,的确是如杨简说得这般,想什么是什么。
周鸣玉把手杖交到杨简另一只手里,自己两只手抓着他的手慢慢地晃。
她仰头看着梢头微暗的月亮,随口聊天:“旁人嫁娶,与她何干,与你又何干?因为这事厌你,真是好没道理。”
杨简问:“你不信?”
周鸣玉道:“听起来不可信,但我勉强信你一回。”
杨简虽厌原之琼,倒不至于拿个姑娘家的事浑说。若不是她今日缠着问他,恐怕他也不会主动提。
杨简哼了一声。
周鸣玉问道:“那她如今主动嫁给你兄长,怎么还想着要对付你?”
杨简淡道:“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