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祁褚就是不舒服。
上官雪知道,祁褚此时肯定是醋坛子又打翻了,于是从他的身后走到他的身侧,踮起脚尖,把他头上的斗笠轻轻的摘掉了,关心的望着他道:“戴这么久,肯定不舒服吧。”
她温柔的笑着,安抚面前的这个小心眼的夫君。
祁褚对她的那一套很是受用,尤其还是在边邑的面前。
他牵起她的手,走到桌前坐下,扬起嘴角道:“雪儿,这一路你也累了吧,先坐坐休息一会,我们再商议接下来的事。”
上官雪给祁褚倒了杯水,对还站在原地的边邑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道:“我没事,时间紧迫,还是赶紧开始吧。”
边邑犹豫了一下,走到了祁褚的身边,道:“还请王爷吩咐。”
其实,他和军中其他人一样,对于祁褚还是敬畏中带着一丝惧怕的。
祁褚拿出一封信和自己的宁王亲印,递给边邑道:“待会你先把军营封锁起来,谁不不能进出。然后,待申时全军操练之刻,拿着本王的‘遗书’和亲印出去,朝众人宣告,从今往后,你来掌管三军。
就说,是我的遗言,有亲印为证。
除此之外,继续披露,赵廷乃奸臣贼子,说我遗书里说,本王实际是被赵廷所害。”
边邑小心翼翼的接过信物,放在自己的胸前揣好,想了一会,问道:“现在军中的人基本上都信了赵廷的话,为他所用,万一到时候,没有人听卑职的,又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