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生就若一块无不暖的石头一样,无论她如何接近靠近,他始终笑着疏离着你。
即便如此,黄若棠却还是不肯死心,心非石木岂无感,有朝一日,总能冰消雪融。况且说她也看得出来,她的那个姨母对她还是十分满意。
她以帕拭泪,接着问道:“既然表哥如此说了,我自然也就放心了,这事还是要麻烦表哥了,若真查出了什么事情,只管同我说就是了。”
宋喻生食指轻叩了两下桌面,温楚好歹给他当了一个来月的丫鬟,一下子便明白他的意思,赶紧给他倒了杯水。
宋喻生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后对黄若棠道:“自然。”
屋外天色已经黑透,宋喻生下了逐客令,他道:“今天已经晚了,表妹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是再晚,就要宵禁了。”
夏日的天黑得晚,天黑得透了说明现下已经很晚了。
“无事,姨母说过几日祁家那边办马球赛,让我在宋家待个几日先,届时和表哥还有表妹一块去看看。”黄若棠听出来宋喻生逐客的意思,她接着道:“不过既然表哥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再在此处叨扰了。”
说罢,便起身离开此处。
那边温楚还是第一回 听到祁家举行马球赛,而且听黄若棠那话的意思,宋喻生应当也会去,只她为何一点有关这个马球赛的风声都没听到?若是这个马球赛就在三十日,那岂不就是卦象上头所说的转机之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