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唱起了双簧,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唬得别人一愣一愣的。
这点伎俩,唱给别人看看还好,在场的暗卫,都是跟了宋喻生几年的,春风从八岁开始就跟在了宋喻生的身边,什么肮脏事没见过。
这招实在是有点不够看。
但他们都受过良好训练,即便不喜他们做派,面上也都没什么表情,就这样在一边看着他们夫妻演戏。
他们的声音传到了屋里,温楚没甚表情,起了身,坐到床边开始穿鞋袜。
方才若不是宋喻生来得及时,林宿简脱完她的鞋袜后,就要脱了她身下裙子。
思即此,温楚便止不住地后怕,穿足衣的时候手都止不住哆嗦。
宋喻生就在一旁看着温楚,看她手抖个不停,怎么都套不上足衣。
他先前一直以为,温楚的胆子很大,上一回被赵顺找麻烦的时候也不曾吓成了这样;温楚有的时候回家很晚,就是连走夜路也不怕;她虽看着瘦弱,可她的力气却也不小,一个人能背着比她高出许多的自己回家,还能一个人搬动一张床......
可宋喻生才发现,原来,她害怕的时候也和别人一样。
撕心裂肺的哭声又在他的耳边久久不散,所以,她方才应该是怕极了,怕得泣涕如雨,怕得现在就是连鞋袜都穿不好了。
宋喻生缓步走至了床边,站在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