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中,李荭身披外套,手握圆珠笔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整个人趴在黄花梨的椅子上挥洒着笔墨。
她整个人刹那间跳了起来,作势欲推江流离开,却又烫手般缩回手,跑到角落道:“你,怎么来的,快出去。”
被封住了嘴,李荭起初还挣扎,发现挣脱不掉,不禁感动的红着眼眶热情的回应起来。
确认不是幻觉,他一掀被子下了床。
“那当然了,生命岂是儿戏,天都快亮了,睡觉吧。”
“咳咳。”
“第一种,拥有着绝对信仰的人,我们国家很多革命先辈都有着这种信仰,要不然没法在血与火走上一走,包括我爷爷,可惜你没见到。”
剩余6000块钱,我想留给弟弟李伟做学费,希望伱能够再包容一次我的蛮不讲理。
半夜里闹了这么一出,想睡也难了。
“你说说,我爱听你说话。”
这一刻,她对江流的爱怕是炽烈到了极点。
扭头看到趴在床上的江流,李荭红肿的眼睛里满是震惊。
鉴于自身症状,与最近北平发现的病例所展现出来的症状有太多相似之处,我已准备连夜自行前往隔离医院。
索性江流事先准备好了婚纱。
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过了几天,4月23号,迎来了江流、李荭的婚期。
“你等等,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
“呸呸呸”
江流气笑了:“别疑神疑鬼了,来,老公亲你一下,你要是中招了,我陪你,再不济,咱们去地狱结婚。”
看天花板看累了,李荭侧身抱着江流问:“老公,我是不是很胆小,很怕死。”
秦澜陪了他几十次,得了一套价值数千万的房子,他的这一事迹日后说不准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或许还会给周国山、李勇、赵文红各留一份。
但我今晚躺下感觉喉咙发痒,且额头温度似高于往常。
但我想做主,将3万块钱依然给予我父母,你那么大度应该不会怪我。
事毕,两人冲了一袋板蓝根喝下,相拥着回到主卧。
可转念又想,你还年轻,且那么优秀,不该让你沉迷过去,你日后还当找一比我还好的良伴。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