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奕不怕。”
任歌稍微找回了点意识。
主导身体把阮奕放下来,温柔的吻逐渐向下。
脑袋被那人时不时揉捏,拉扯着,嘴间泄出的轻吟令人心动。
“乖,乖乖!”
“任歌呀!”
阮奕的声音好似天边的海水晚潮。
一波接着一波,接近了,又依依不舍离开。
任歌想要更多,只能越来越努力,在水中奔跑舞蹈。
追着浪潮升起,见证她落下,心痒着还想再看一遍。
周而复始,不知停歇。
头一次,易感期结束后,身体疲乏困顿的人是阮奕。
任歌倒是还很精神,标记口不疼了,整个人清爽许久。
怀中的人搂着她的手臂,不安稳的睡眠总会时不时皱眉。
任歌小心翼翼望着她,几天没见,怎么黑眼圈这么明显了?
银白的月光引着任歌发现了阮奕手背上的针孔,上面还留着一片青色。
她皱紧眉头,低下头十分温柔吹了吹。
“不疼。”
轻声安慰睡着的人。
床和阳台就离了几步路,年久失修的推拉门有不小的缝隙,导致冰凉的海风一直灌进来,房间温度下降不少,任歌都觉得有些冷。
她扯着被子把阮奕盖得严严实实,又把那人抱得更紧了些。
这才抬头透过玻璃看向外面,一片漆黑中,海浪的声响震耳欲聋。
起起伏伏的声音令任歌无端联想到刚才发生的情/事。
耳朵有了热度,她抿了下嘴,不敢再回忆刚才的情景。
易感期总是这样,走了很快又会来。
这一次尤其,都把阮奕折腾坏了,她不能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