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压根就不熟,这大半夜来我房间不太好吧……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你是茅山道士?”吕七娘问道。
“怎么了?”苏子阳反问道。
“我们或许是一路人,”吕七娘娘笑了笑。
这一笑,少妇韵味十足。
苏子阳眼神不自觉的落在了宽松的睡衣上。
睡衣虽然宽松,但却遮不住风景。
“我是道士,你是盗墓贼,你说是一路人?”
吕七娘眼神暗淡下来,说道:“可是我们不都跟死人打交道么?”
苏子阳冷笑一句,说道:“是,我们都是在跟死人打交道,可我是茅山天师执法人间,而你们,却是在刨坟掘墓,做着有损阴德的事……”
吕七娘长叹一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
“从我祖上起,世世代代都是盗墓者,到我父亲这一代,却是生了个女娃,也许这就是他不让我做盗墓贼的原因。”
“这次来这盘龙山,也是事出有因罢了!”
苏子阳听完没说话,反正跟自己关系不大。
“那马三洪早年跟我父亲认识,所以这次我就找到他来帮我,没想到却死的这么快,因果报应。”
似乎是看苏子阳听的认真,吕七娘越说越多。
“本以为他会将我看作侄女,没想到,这人就是个畜牲……”
说着,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苏子阳有些受不了女人的哭声,烦道:“能不能不哭了?”
“不早了,我得休息了!”
苏子阳下了逐客令。
“唉……!”
吕七娘又叹气。
她离开后,苏子阳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
这些女人的心思真深。
无非是过来搏得自己的同情心而已……
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四个盗墓贼便是个好例子。
话说,什么时候搬山、卸岭一派变得如此鸡肋了?
他们虽说不像法师一般,但却也是身怀绝技,对付一些实力较弱的邪物也不在话下,拳脚功夫自然不用说,马三洪一个照面居然就死了,这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想着想着,苏子阳便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十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