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陆淑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笑着和陆遇礼说话:“你看,这样行不行?”
陆遇礼只觉得好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陆宽可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陆淑脱口而出:“那又如何?”
“哈哈哈哈,”陆老爷子大笑,面色灰白一片,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完全没有生日宴时神采奕奕的模样了,“冤孽啊,冤孽啊!”
陆宏眉心一跳,强作镇定上前一步:“三弟,大哥支持你的决定,不过大哥现在有事要先走一步了,下次再聚啊。”
说罢,他绕过陆遇礼往门口走去,一到门口黑衣保镖们伸手拦住了他,他僵着脸回头:“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遇礼挑眉:“戏还没看完,大哥怎么能走呢?”
陆宏脸上常年挂着的与世无争的表情彻底破裂,他阴戾的眸直直地盯着陆遇礼,转身往客厅处走去:“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来,我要是好不了,你也一定会跟着陪葬!”
陆遇礼并不理他,而是道:“人好像还没齐呢,等人齐了好戏才能上演。”
这时大家才意识到陆宽没有出现。
他去了哪里呢?这些事本就是他带来的连锁反应,他怎么能置身事外?
正想着,保镖们就押着几个人走进来,为首的正是衣衫凌乱、狼狈不堪的陆宽,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的妇人和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
陆夫人的眼里只看到了陆宽,她哭泣着:“陆宽,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陆宽眼神躲闪,没有回答。
陆宏冷冷地看着陆宽,眼眸中含有一丝不屑。
陆淑嘲讽一笑,看着陆宽道:“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