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媚儿不说话,只是似嗔非嗔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流转间,光彩夺目。
陆予怀顿时明白了,他捧着柔软的衣衫,白皙的脸瞬间染上了绯色:“我……我吗?”
许媚儿散漫中带着一丝傲慢:“你不愿?”
“并无,”陆予怀红着脸解释,“我,我过来。”
陆予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不过是更衣已经,他何为会紧张?
许媚儿松手,精致的床被滑落,白皙的锁骨显露出来,陆予怀脸红的更厉害了,无他,只因女孩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色的暧昧的痕迹,连亵衣内也隐约窥见些许。
陆予怀走上前,有几分束手无策。
昨夜,她睡着后他为她细细清洗了身子,当时他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却不至于如今日一般。
她清醒着,就这样看着他。
到底是不一样的。
许媚儿倒是很平静,玉石般白皙的足站从床榻上伸出,陆予怀将手中的衣物放在了床榻上,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足,为她换上了鞋袜。
他是半蹲着的,因此许媚儿能够清晰的看见他微红的耳根,她看着那处,笑得明媚。
“你啊。”陆予怀知道她在笑什么,他摇摇头,无奈中带着宠溺。
他面上的红褪去了不少,因此他还算冷静的为她更好了衣。
“等我一会儿可好?”更好以后陆予怀垂眸道。
许媚儿点点头。
陆予怀打开房门后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端着盘匜(古代盥洗用具)走了进来,随后将盘匜放在面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