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谷突然笑了起来,赵流萍疑惑地看向他,问道:“你笑什么?”
徐怀谷没说话,反而从袖口的储物空间之中拿出了一个瓶子,递给了她,笑着说道:“姐姐拿着当心点,这东西重得很。”
赵流萍困惑地看了一眼徐怀谷,再伸手接过那瓶子。
哪知这瓶子看起来并不大,却重的吓人。瓶身仅仅只是一只手掌就能握住,却重如一块巨石,赵流萍不禁惊呼出声道:“好重!真古怪!”
徐怀谷笑道:“你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赵流萍虽然困惑,但还是按着徐怀谷的说法去做了。
正当她看到瓶中之物的一瞬间,好似被雷击中了一般,嘴巴微张,目瞪口呆地看着瓶口内,好似外物全然与她无关了一样。
方胜铭见她这样,心里一急,赶紧凑上前去看,哪知也是这一看,他也惊得瞠目结舌,说道:“这……这难道就是忘川河水?!”
赵流萍死死盯着瓶子里,喃喃道:“对了,对了……都对得上号了。都说忘川河水每一滴有千斤重,这瓶子这么重,一定是忘川河水无疑了。”
在他们夫妻二人的讶异神情之中,徐怀谷从容不迫地说道:“正是,这一瓶子里的确就是忘川河水。”
方胜铭眉头紧紧皱着,问道:“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徐怀谷随意说道:“我自然有我的门路,这你不用管。只是这东西确实是如假包换的真东西,而且与别人之间也绝没有纠葛,大可以放心使用。如何,再加上这一瓶忘川河水,能成交吗?”
方胜铭低下头颅默不作声,而赵流萍几乎没有半分犹豫,便沉声说道:“成交!”
方胜铭猛地看了她一眼,说:“就这么答应他,我们怎么向惊羽国交代?”
赵流萍却已经把那瓶忘川河水收了起来,反驳道:“那又怎么样?我只知道,这铜矿没了三分之一,条件可以再谈,但若是没有这瓶水,鹤儿就要死!我才不管他什么惊羽国不惊羽国的!”
方胜铭被反驳得说出不话来,徐怀谷也趁热打铁劝道:“方宗主,凡事都要分个轻重缓急才对。你们夫妻二人对鹤儿的感情,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徐怀谷也不是那趁火抢劫的人,并不是拿你女儿的性命要要挟你们。只是你也看到了,这一瓶忘川河水,若是放在外面,估计也值这个价钱,我并不多收你们的钱。要不是囊中羞涩,就算是赠送给你们,也未尝不可。”
方胜铭眉头紧锁,思考了许久,这才叹了口气,大手一挥,说道:“罢了罢了,就这样吧。鹤儿的病,拖了这么多年,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只是三分之一实在太多了,就算是我同意了,只怕惊羽国那边不答应啊。不是我不体谅徐道友,而是我夹在中间,也很为难啊!”
徐怀谷说道:“这个好说。惊羽国的皇帝过几天不是还要来一趟白凉山吗?到时候我再和他谈条件,这样方宗主就不用有所顾虑了吧?”
方胜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