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谷努力在寒风中保持着清新,对着受伤的黑色巨鸟又是一剑刺去。
龙泉剑虽然还未恢复到天灵之宝的层次,但好歹是一件仙兵。黑色巨鸟翅膀受了伤,速度慢了下来,徐怀谷这一剑直接刺进了它的胸膛。
只不过巨鸟的羽翎太坚硬,剑锋只刺进去二寸左右,并未刺破心脏。
那黑鸟尖锐地哀嚎,徐怀谷和楚秀杨下落得已经很快了,眼看就要触及地面,徐怀谷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怒喊道:“给我出!”
心湖飞剑“咔嚓”一声,斩破了几只羽翎,才终于从羽翎的封锁之中撤出,化作一道雪白流光,快速飞向徐怀谷的正下方。
此时二人已经跌落进了树冠之中,高速坠落之下,任何一根柔软的树枝都变得极其危险。
徐怀谷穿了法袍,于是便抱着楚秀杨,翻了一面身,把她护在上面,自己在下方,为她挡下了这些要命的树枝。
楚秀杨幽怨地看着徐怀谷,眼睛里好像有泪花在闪烁。
好在心湖飞剑足够快,直接下落到树林之间,一路上奔赴而来,参天大树有如割麦子一样纷纷倒下,终于是在最后时刻落在了徐怀谷和楚秀杨的下方。
二人猛地砸在飞剑上,徐怀谷拼尽全力嘶吼道:“给我起!”
飞剑立马减速往下落,缓冲了一段距离,才撞在了地面上。绕是如此,在下方的徐怀谷还是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吓得楚秀杨面色惨白。
二人落了地,她赶紧从徐怀谷的怀里挣脱出来,在他身边蹲下了身子,焦急地关切到:“徐怀谷,你没事吧?你千万别吓我啊!”
徐怀谷擦了擦嘴角边的鲜血,惨笑着坐起了身,说:“公主殿下有点胖了,要是再瘦点就好了。”
楚秀杨一愣,哭丧着脸打了徐怀谷胸口好几拳,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我!害得我都担心死了!”
徐怀谷面色痛苦地把她的手握住,说道:“疼疼疼……别打了。”
楚秀杨坐在地上,哀怨地看着他,徐怀谷又立马起身,道:“我没什么大事,那只黑鸟被我重伤,走不远了,你哥和你嫂子还在它手里呢,我们赶紧追上去!”
说罢,他赶紧再次御起心湖飞剑,往上面一踩,然后转头对着楚秀杨伸出手去。
楚秀杨牵过他的手,被他轻轻一拉,就上了飞剑。
飞剑开始升起,还不等徐怀谷叫她抓紧,楚秀杨就熟练地自己抱住了徐怀谷的腰。
徐怀谷这才意识到二人之前的举动有些亲昵过头了,不禁身子一僵。可楚秀杨却抱得更紧了些,甚至把脸都贴到他的后背上来了。
事急从权吧,徐怀谷心里有点慌,只能这么暗暗解释对自己到。
飞剑一闪即逝,对着黑色巨鸟的受伤的方向而去。
行过不远处,只见那里的地面上坐了三个人,正是楚文泽,燕若离,还有一名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浑身鲜血淋漓,胸口处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殷殷地淌着血。
她奄奄一息,正在盘坐着呼吸吐纳,龙泉剑落在她的身侧,也沾满了鲜血。
楚文泽和燕若离二人相挨着靠在一棵树上,还在昏迷之中。
徐怀谷的飞剑落地了,他和楚秀杨走下了飞剑。
黑衣女子没有丝毫反应,还在静静地呼吸吐纳,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既定的命运。
徐怀谷轻轻抬了抬手,龙泉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