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感激地磕了好几个头,便不再逗留,离开了房间。
姜承错好奇地问:“那件东西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怎么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徐怀谷说:“没必要,她只是局外人,把她牵扯进来,确实不太好。况且那女子既然不愿意给,我也不愿意用下三滥的手段拿到,就看今后缘分吧。”
姜承错笑道:“徐兄弟啊,要我说,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若是你能心狠手辣些,现在的成就绝对会更高。”
徐怀谷摇头,道:“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是必须要坚守的原则和底线。若是我没有这底线,早就死了很多次了。”
他知道自己一路走来经历无数生死险境,每一次都能有人相救、死里求生的原因,就在于自己有原则和底线,所以邓纸鸢、左丘寻、谢卿云等人都愿意救他,余芹、柳婉儿、庄野云才会喜欢上他。这是为人立身的根本,不能丢。
姜承错问:“那我们还继续喝酒吗?”
“不了,天色也不早了,赶紧回去吧,别让白姐姐担心了。”
姜承错自无不可,虽说没喝到花酒,但看上这么一出戏,又见识到了那彼岸花令牌,他觉得并不亏。
入秋的月亮很圆很亮,今夜是个好夜,二人行走在清冷的街道上,不多时就拐进了那条狭长的小巷,准备回院子里去了。
徐怀谷正看见了院门,要加快脚步之时,却听见耳边响起衣裙擦过风的声音,随后有一个黑色身影从小巷的墙外纵身一跃,便到了二人跟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姜承错看见黑影,有些紧张,有灵气聚集在手掌间。徐怀谷虽然有些讶异,但并不惊慌,因为这一道身影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
徐怀谷轻声问道:“左丘寻?”
黑衣女子抬头,一双丹凤眼在黑夜下打量着徐怀谷身边的姜承错,随后眨了眨眼,便有一把黑色飞剑悄无声息地悬在了姜承错的脖颈边。
姜承错手掌中的灵气消散而去,他大气不敢出,咬紧牙关,汗意岑岑。
徐怀谷焦急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他是我的朋友!”
白小雨冷声道:“他是妖宗的人。”
徐怀谷急得一跺脚,还要上前拦住左丘寻,却听见不远处的院门发出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一袭白衣站在门口,说:“他是我师弟,放开他。”
左丘寻挑了挑眉,道:“不放,如何?”
白小雨脸色冷下来,说:“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