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洲都要变成火海,谁家能幸免?到时候莫非还要靠你这一张嘴皮子和你与墨龙的一面之缘去和它求情,让它放你一条生路?”
徐怀谷皱眉,认真思考这里面的利弊和学问。
邓纸鸢说:“我是看你脾气还对我胃口,才和你说了这么多。不然你去看看那些在扶摇宗门门口日夜跪着,求我传授几句话,帮着指点几句剑道的人,谁不是那一郡一方都数得上来的俊杰?你觉得我会理睬他们吗?”
徐怀谷思考之后,还是答应说:“好,我学。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那条墨龙究竟有多少实力,整座东扶摇洲在它入侵以后会变得如何?而你们这些人又要何去何从?”
邓纸鸢皱眉说:“这不是你现在要考虑的问题,以后也许会是,但是绝不是现在。东扶摇洲会怎么样,等那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而我们现在这一群所谓的山上人会怎样,你更不要管,反正只会比平民百姓下场更惨。”
道士冷笑:“比百姓下场更惨……哈哈哈,一座大牢笼,能出去的不想出去,想出去的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真不知道你们这样究竟是为何?”
邓纸鸢没好气:“一洲气运使然,若是下层修士大量逃离,东扶摇洲岂不是更加摇摇欲危?”
道士稀里糊涂念叨几句:“东扶摇洲……好一个东扶摇洲,扶摇洲就是扶摇洲,明明是位于中域的最西部,为何要加一个东字?”
徐怀谷没听懂,邓纸鸢懒得理会他的明知故问,开口说:“快点教徐怀谷你那个什么什么法术,我在旁边监督你。”
道士点点头,示意徐怀谷过来。徐怀谷走过去,心情还是有点兴奋。他知道在这两个人的看护下,自己的确是半点危险也不会有,他也就开始期待即将传授给自己的金梭符术。
道士正襟衣冠,盘膝而坐,将雪白道袍铺在地上,手上掐出两朵莲花手印。徐怀谷也盘腿坐在他的对面,看着道士手上的莲花印。
一缕一缕的金线开始从他体内渗透出来,道士手印也不断变化,以莲花印作引,再分别掐出太极印,泰山印,最后以天罗地网收尾。期间过程极其繁琐,那金线也就随着手势变换渐渐起舞,最后汇成一颗心脏一般大小的金色球体,还会有节奏的跳动。
邓纸鸢也是第一次看见这太华山的看家秘书的根本宗旨。
这法术的大概理念就是以符术拘缚天地间的这一缕缕特殊金色灵气,再以心脏孕养收容,就能够与修行人的性命连同在一起。金线存活人就存,人死金线也要死。说起来简单,但实际操作却不知有多繁琐,光是这一缕缕的金色灵气就不知道是用如何奇妙手段拘缚而来。
道士二指做尖,指向金色涌动的那一颗“心脏”,随后指尖移开,大的金色“心脏”中便自觉分出来一小股金丝凝聚成的小球,再随道士指尖移动。
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