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精英教育吧。
我和夏森绪在小区内的小道上散步,迎着黄昏的太阳,一切都变得金灿灿的,连冰冷的空气都暖和了不少,虽然只是心理上的。
夏森绪望着天边被夹在高楼大厦中的夕阳,她忽然说:“我好像知道下一关怎么过了。”
连散步都想着游戏,也不知道是该同情她还是佩服她,我反问她:“这游戏没有攻略吗?”
“国外小众游戏,我大学同学参与的策划,国内外的内测名额只有十名,我们几个卡在同一关。”
“那赶紧回家试试?”我说:“不然等会忘了。”
“不用。”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段语音。她说的是美式英语,标准又随性,颇有几分美剧的味道。不过她说得大多都是一些少见词汇,我没能全部听懂。
放下手机后,她用英语问我:“Do you hear me?”
“Yeah?”我狐疑地应着,一时有些尴尬,夏森绪到没有尴尬的感觉,用英语调侃我脸皮薄。
我握住她冰冷的手,搬出多年前为了装逼用的英式口音,问她:“Cold,isn’t it?”
“No.”她抽回手,对我说道:“Can you talk to fish?”
我当然明白她这是变相说我是海王,真不懂为什么她总是爱说我是海王,我很懂得分寸好吗?
“Yes,you are the most special fish.”我咬牙切齿地拉过她的手,把暖宝宝放在她手中,又把她的大衣扣上,她总是不喜欢合上大衣。
她低下头,小声说了一句,“Connard.”
她还会法语?还骂我是混蛋???
于是我问她:“Est-ce que tu as faim.”(你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