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是出去了,怎么可能知道本宫和赤忠将军说的事情。”轩元思笑了起来,“往后若是父皇问询起来……”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
“属下不知太子会等在这里。”
跪下的人满含忐忑。
“无事。”庞阳牵住马匹的缰绳走在了前面。
跪下的士兵犹豫了一瞬起身也拉着缰绳跟了上去,声音又刻意压低了一些询问:“这件事属下该如何处理?”
马匹忽的喷了个响鼻甩头想要将缰绳扯向另一边,庞阳顺着方向看过去是严任。
庞阳眼眸一瞬间深了很多,严任也是从这个变化中确认庞阳终于发现到了他。
遇到意料之外的俩人庞阳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只是安抚了马匹准备继续离开,但明显今日这俩个人都是又话想要说的。
“太子已薨,新皇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你还是要跟着这些迂腐的人守着这个小儿吗?”
严任的话直截了当,“定西王也好,安王静王也好,谁手中的权势不比他多不比他能更好的处理当下的局面?又有谁不会对如今的你敬着?”
庞阳漠视了说话的人继续向着前方走去,被缰绳牵引的马匹乖顺的跟着。
“庞阳!”
严任依旧想要争取,“你比我更清楚皇上他已经不像是曾经那样对康乐郡主了!”
这话话音未落的刹那庞阳就站在了原地。
可说话的人却没有乘胜追击的说出下一句更有诱惑力的语句。
严任苦笑着。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走了这一步,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只是觉得……
好像所有事情都已经不是他能掌控得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了能改变的方线。
甚至就连储君更改都在帮着他们。
庞阳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去,严任没有在说出其他。
他心里面已经知道,庞阳动摇了。
只要动摇了就好,只要这件事这句话一直在他心中就好,往后不论是什么事情不论是何时都会浮现在他的心头逼得他走上他最不想要走上的方向。
就如同现在的他一样。
本意并非如此,可一步一步走下来还是看到了最厌恶的自己。
这一次士兵也不敢在说什么了。
一日中俩个人出现在自家的将军面前说着这些言语,蛊惑暂且放在一边,被影响到心情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