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想要将她推到什么位置上?”
正二品监督还不算是高位吗?
轩语燕想不出在往上又有多少个高位,又有什么高位需要她父皇如此费心费力。
“父皇就不怕自己养出来的是一匹狼吗?就不怕她会恨你吗?”
这一次的事情非一般的寻常之事,那个人也非寻常人。
“父皇,你觉得往后太子能压得住她吗?”轩语燕并不明白轩贤为什么对白果这般信任,所以她想要答案。
“压住?”轩贤笑了笑,“无能力者才会这样想,有能力者应该是让她更好的为成周做事。”
所以从最开始轩贤就没有想过她若是太厉害该怎么办,他想的一直都是她的羽毛如何可以更长一些好做准备。
其他的轩贤并没有回答,轩语燕没有再问。
其实这些事情都已经延续很长时间,即便是没有答案可也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就好像有了答案。
“你们都怕她成狼狠父皇,可一个走到如今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被越来越多人认可的存在怎么会成狼?你问父皇什么位置,父皇也不知道。”
轩贤感叹说:“她现在走的很快,父皇想不出来下一步她能走到哪里。”
是走到哪里,不是高位。
所以在他眼中她的路无止境一般。
轩语燕有些羡慕,她走的路不过是她走出来,可她是在给万千的人开路,短短几年中成周有多少人受她的影响?
不止女子,就她所知的不下百人,这还是能传到她耳朵里面的。
可她却是走不出来这样的路。
做不成这样的领路人。
“父皇在培养她的时候就在想你们想要做事情的一天父皇能不能看到。”
轩语燕很轻的声音回答说:“儿臣……”
“你已经开始做了,这就足够了,有开始才有往后。”轩贤欣慰说:“你和她不一样,她是向死而生无所畏惧,你身穿繁琐富贵长衫,需要时间父皇能明白。”
“父皇在年轻的时候到军营中的时候谁都看不起,就更不要说是那些士兵了,但父皇的命是士兵救回来的,他们挡在父皇的身体被长枪穿透了胸前却依旧死死紧握着敌军不让他接近父皇。
那是父皇进军营的第二年,后来父皇能和他们一起烤火,一起食用,一起熟睡,那父皇一直穿着的太子服也终于换成了更适合的衣物,直到后来父皇即便是不想要穿那身衣服也没有任何人会不听父皇的命令。”
轩贤说:“让父皇坐上这个位置的不是这身黄袍,若是父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