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御医。”

秦川临昨夜回去后又喝了不少酒,清晨酒还未醒,便被人囫囵的灌了一碗醒酒汤,拉去了顾箫尘的房间。

炭火烧的噼啪作响,秦川临皱着眉头给顾箫尘把了脉,回头再看齐南淮时,整张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

“如何?”齐南淮面带担忧。

秦川临欲言又止,目光在房间内环顾了一圈,“下官斗胆,有些话想私底下同王爷说。”

“嗯。”齐南淮应了声,房间内的下人便立马井然有序的离开了房间。

秦川临深吸了一口气,跪在了地上,“王爷,顾公子的身体经不住半分折腾,更何况是如此强度的床帏之事......下官斗胆恳求王爷,还请王爷日后克制些。”

“即便王爷对顾公子没有半分情谊在,也实在不应这般苛待他。”

齐南淮:“......”

齐南淮的表情再次毫无征兆的崩了。

待到秦川临留了药,又再三叮嘱,最后用复杂的神情盯着齐南淮好半响,才不放心的离开后,齐南淮也终于想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事。

“灵泽。”冷着脸喊来了灵泽,齐南淮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去查,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是。”灵泽领了齐南淮的命令,便很快的离开了。

当顾箫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

房间内又添了一个火炉在他床边,烧的暖烘烘的。

当他醒来时,外面的积雪已经在融化,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顾箫尘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