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娘养的乌图人,尽爱干这种丧天良的事,俺爹就是吃了他们的东西,体内积了毒死的,这些人就该杀头,杀头!”
“俺娃娃也是,他们在糖里下五石散!俺娃娃才几岁啊?就这么被害死了!”
“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百姓群情激奋,个个都在发泄自己心里的怒火,这时,人群里不知谁说了一句:
“听说北国商品吃死人的事早就发生了,只是被人刻意压了下来。”
这番话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谁压的?谁能有那么大的权利能压住这件事?!”
“谁知道呢?但肯定是个大官,而且一定是收了不少北国的黑心钱!”
众人情绪被牵引得高涨,又有一人开口道:“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专门开店卖北国东西的,不然干什么替北国隐瞒?一定是怕北国出事,大越何其断了往来,他就做不成生意。”
这话的道理实在粗糙,但却极具引导性,很快大伙的思维便被牵到了名下有店面的官员上。
“有资产的官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是?”
“可真正有权利的,也就那几个吧。”
“这些当官的,只管自己富油添金,哪会管咱们平头百姓的死活。”
“我想到一个人……”一个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众人闻言,凑耳过去,也低声道:“谁?”
说话的那男子左右瞧了瞧,最后抬手遮嘴低声道:“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