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真的在小白那儿喝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药。
凛乌心想。
“……”
“夫君,光是扒我的衣裳有什么用。”
妖冶的光影在珩澈脸上斑驳。红色丝线笼住一只白洁的鸟儿,拖入泥沼。
没了繁复衣衫的阻挡,珩澈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紧紧靠着凛乌,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热度。
他眼角都难受得红了,一张口,就是一串压I抑的声息。
细小的尘埃们,在穿入室内的光束中杂乱漂浮,像漫天星动。
凛乌吻了上去,水润之中,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凛……”
听到声音,凛乌慢慢松开珩澈。
被人松开,珩澈又急不可耐地埋头,贴上对方的颈窝,难受地咬了一口。
“…想…要……”
“……”
听到这话的凛乌,心头一滞。
随后,他抬手护着珩澈脑后,房门哐啷一声,他翻身将人压过。
凛乌什么荤话没听过?但从珩澈口中说出来,再简单,那也是不一样的。
冰凉的玉指褪去对方最后一层绸缎,珩澈的脊骨感受到冰凉。
那指尖一路向下,带起珩澈一阵阵颤栗。
随后,凛乌压了压被怀中人点起的火。
——算了。
其实凛乌本可以做整整一章在绿水江里违规的事,但凛乌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样会被上锁的。
于是,凛乌终究是没做那些在绿水江里违规的事,并让沐子漓把即将要发生的几千字通通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