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年跟他说过,如果自己不回白家,那么小怪物和他的男佣就有危险了。

左右权衡一番,一切都提醒他,自己现在不能再悠哉悠哉地待在这里了。

他还有很多的剧情任务要跑。

冬歉沉默一会,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似乎是没想到冬歉会这么说,阎舟顿住了:“我费尽心思把你救回来,你现在却告诉我,你想走?”

“把不把我当你的救命恩人。”,他原本瞧着心情尚可,现在却面色不悦,好像刚才冬歉说了什么很伤人的话一般。

冬歉的眼尾微微上勾,漫不经心地笑了:“你的大恩大德,早就抵消了。”

说完这句话,冬歉忽然反应过来什么,闭上了嘴巴。

看着阎舟复杂的目光,冬歉心想自己怎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单从他的人设经历来说,他现在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腿就是被阎舟给作贱坏的。

于是他轻咳一声,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还好阎舟倒也没跟他较真,只是笑骂一声:“小没良心的。”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了一点微不可查的宠溺。

冬歉撩起眼帘看他,语气里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戏谑:“所以,我可以离开了吗?”

关于这一点,阎舟倒是态度强硬,不容置疑地对他道:“伤没好,不可以离开。”

冬歉垂眸看向了自己受伤的手,上边已经被纱布裹了个严严实实。

一般人裹着纱布的时候,整只手都显得笨重难看,但是冬歉却完全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绑着东西的手仍旧细长漂亮,整个人多了几分病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