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唇角微扬:“任医生,其实你可以放心我。”

“我以后做事不背着你就是了。”,冬歉缓缓笑了,“就比如,我被别人临时标记的时候,你可以站在一旁陪着我,这样一来,标记我的alpha肯定不敢对我多做些什么。”

在冬歉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间,任白延的神情变得格外难看。

他气极反笑,咬牙道:“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我面前被来路不明的alpha标记?”

“有什么不行呢?”,冬歉眨了眨眼睛,有点不明白任白延到底在介意着什么。

明明这是一个非常两全其美的法子。

有些时候,他发现自己真的搞不懂任白延。

但任白延也同样搞不懂冬歉。

“小歉,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吗?”,任白延冰冷的手指触上冬歉的脸颊,危险道:“你也是白家的人,为什么不能像白年一样,自尊自爱一点?”

冬歉眼皮挑了一下:“你是指什么?”

任白延咬牙:“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被标记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可是冬歉不光不介意跟来路不明的人标记,甚至也不介意被标记的时候会不会有别人围观。

对别人来说,这是一件极其冒犯的事情,就像是将主动将扔在地上任人踩踏一样。

一个人,怎么会同时有纯情与浪荡两种气质。

冬歉“啊”了一声,随即轻叹道:“原来任医生在意那种事情啊。”

“不过任医生好像忘了,被白家收养之前,我一直是待在孤儿院因为残疾无人认养的下等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