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金庭没有根基,又是如何获得这个世子之位?”她最好奇的是这个过程,必然艰辛。
元诩哼笑了声,“大厦将倾,徒有外表罢了。皇帝原本就是个傀儡小儿,被扶上来也能被拉下马。至于阿布罕,他膝下的儿子战死的,醉酒死在女人堆里的,互斗致死的,最终就剩下我一个。所以我说天时地利人和。”
“难道他想取而代之?”
元诩并未否认,“我会助他一臂之力。”又道:“你们且住在此处,等我好消息。”
陆南星摇头说不,“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战,今日你将我们接来,势必会惊动萧祈晏。自从你来大都后,可有在阿布罕身边看到他?”
“他易容了,被藏在何处暂且无法确认。但我锁定了三处地方,是阿布罕经常去的。”
“可有宫中?”白束插话问道。
元诩颔首,“宫里、信王府还有城中的大佛寺。”
“那两处我已派人蹲守了月余,并未见到可疑踪迹。”
陆南星与元诩对视,同时说出,“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