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谁会特意去做那种动作,就像爬山一样,每天爬山跟第一次爬山的感受肯定不同。

“你的意思是说,多练几次就好了?”裴皎问。

沈怀酒确实有这个意思,不过他想的是多休息几天,慢慢适应,以后就不会再浑身酸疼。

“我帮殿下揉揉。”

裴皎趴在榻上,被沈怀酒按着背,忍不住心猿意马,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刚开始的确有点疼,不过沈怀酒动作温柔,很快就感觉不到疼了,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痒。

不行,不能想,越想越离谱。

沈怀酒手上用的力度刚刚好,揉了一会儿,裴皎感觉腰没那么酸了,往后拉住他的手。

“阿酒,你的手真好看。”

昨夜就是这只手抹的香膏,细长的手指关节分明,不管是握笔还是握别的什么都好看。

沈怀酒垂下眼睑,长长的眼睫跟着垂下,在脸上落下一道阴影,裴皎转过身,忍不住碰了碰他的睫毛。

沈怀酒的心跟着发痒,殿下总是喜欢夸他,在各种时候,用各种词语,生怕他因为自卑而退缩。

“殿下,我会努力活下去的。”

就算穷其一生找不到蓬莱仙草,就算所有医士都断言他活不过三十岁,他也会努力撑下去,不仅仅是为了殿下,更是为了自己。

他舍不得,也不放心把殿下交给别人。

“这么想就对了,你放心,若阿姊这次没有寻到仙草,待盛京的事尘埃落定,我亲自去寻。”裴皎拉着沈怀酒的手,神色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