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酒的身子已经大好,但不能受风,终日被关在房间内,哪都不许去。

他不能出来,裴皎只好自己找过去。

敏言跟敏行习以为常,对于裴皎爬墙的行为还是不能理解。

大人跟夫人已经默认,六殿下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进来,为什么每次都要翻墙?

敏言直言快语的提出疑惑,裴皎拍了拍身上不小心蹭到的灰尘:“你们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刺激?

敏言点头,好像确实是这样。

敏行一脸不可直视,看着裴皎推开门,鬼鬼祟祟的半弯下身子。

沈怀酒听到动静回头,眼前突然一黑,被一双手遮住。

手心微烫,覆在额前透着暖意,沈怀酒微微勾起唇角,露出浅淡笑意:“殿下。”

“没意思,你一点也不配合。”

裴皎松开手:“你应该说敏言或者敏行,我说不对,你再猜是我。”

“嗯,下次。”沈怀酒点头,答应了裴皎的无理取闹。

裴皎坐在沈怀酒旁边的椅子上:“在看什么?”

“一些野史。”沈怀酒放下手里的书:“刚泡的菊花茶,殿下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