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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白看着监控,他跟这个公司老板都谈妥了,对方把公司监控窗口密码都给他了,他一面摆着个巨大的视频播放器,另一面自己的光脑立在自己厚厚摞起来的文件上。
贺听枝干什么他都知道,谁和贺听枝打招呼包括贺听枝喝了几遍水,他看的清清楚楚。
看见贺听枝的电脑桌面,看清楚贺听枝买了什么东西的谢予白微微顿了顿,随后目光不自觉地移开,又控制不住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看。
仿佛昨夜的温热触感还留恋在那里。
对方好像一直都很喜欢自己的那个地方。
谢予白忍不住地喝了口水,他发现好久没有看见贺听枝,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想他了。
他现在好像犯了一种名为贺听枝的瘾,让他深深为之着迷,沉入其中,再难以挣扎出来。
这可怎么办是好。
真的好喜欢对方,谢予白盯着自己的光脑页面陷入沉默,但是公开的话,现在又不是时候。
他摸了摸食指,盯着文件看了很久,皇室因为他和贺听枝直接登记结婚这件事对他不是很满意。
不婚主义的他在皇室提及主脑的婚姻匹配计划之后迅速选择了结婚,这确实让他看起来显得很故意。
那又怎么样呢。
谢予白肆意妄为惯了,幼年的那些经历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拥有的这一切有多大的力量,他不是之前那个谢予白了。
以前的自己在雨中都没有伞,而现在他完全可以撑起伞,保护他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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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今天一天都在观察贺听枝,但是他发现对方似乎已经是有了恋爱的对象的,对方无意识露出对周围雌虫乏味的无聊,和回消息面上露出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