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进入这个世界开始,雌虫和雄虫鲜明的划分,再加上他和谢予白之间变质的关系,这一切开始不寻常起来。

贺听枝站在门口,他捏着光脑尴尬地想要装没看见,耳畔都红了,一点点地布满面颊。

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在成年人的法则下互相当做没看见就好,但是——

谢予白停下来了。

他清凌凌的目光落到贺听枝身上,带着又如初见时候的冰冷,“你去哪里了?”

贺听枝本来想说的,但是兰道斯特他现在都对对方的身份存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对方的存在。

他换了个说辞:“有点事情。”

谢予白见到对方不愿意和自己说出实情,他的目光不由地黯了黯,很明显,看起来很脆弱。

贺听枝没忍住补了一句:“真的没干什么。”这话说出口有些欲盖弥彰。

可是他越着急解释就越混乱,只能噤了声。

“哦。”谢予白冷冷淡淡。

贺听枝总感觉对方这副模样和自己说话有点太刺激,水珠顺着肩背低落下去,乌压压未干的头发因为重力趴在头顶。

“你腿还疼不疼?”贺听枝关心道。

谢予白还是很冷淡,声音里带了刺似的:“劳你费心,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