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这件事该让名义上的掌门淮年来做的,但淮年年纪轻轻可不想被这些事情纠缠,再加上老林头自个也闲得崩屁,他便揽了这活。
“这次住多久?”淮年问。
老林头: “吃个饭就走了,还得开会。真是服了,一天到晚哪来这么多会开?”
“算了,不提这些破事了。你俩最近如何?”
“挺好的。”这是祁绥说的。
老林头: “祁绥啊,小年这性子被我养得有点刁,在你家这里住着,你多担待。”
祁绥: “哪里,他很乖。”
淮年哼了一声。
老林头吃完饭临走前跟淮年念叨: “以前在山里你老叫着要给你找个兄弟,现在有了祁绥这个哥哥,我怎么瞧着你照样也是每天闷闷不乐的样子?”
“吵架了?”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个人这样询问淮年和祁绥之间的情况了。
淮年皱眉: “没。”
老林头: “我懂了,是你单方面跟他吵架?他欺负你了?师父给你报仇。”
淮年: “……也没。”
“那怎么回事?”
淮年脸红起来: “老头你别管了。”
“你不是还要开会吗?快走吧。”
老林头: “好啊,现在就赶我走了。”
他调侃两句,跟祁绥和淮年道别。第五号机构的人就在祁绥家附近接他。
老林头一走,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淮年和祁绥两个人。
祁绥轻叹一口气,走到坐在沙发上正准备看电影的淮年面前,半蹲下来,仰头看着他,两手轻轻搭在沙发的边缘,没敢擅自做主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