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很多东西依旧不在乎了，我比小十一还大一点的时候，遇见了你的母亲。”索门看了眼面容俊秀的时均，似乎要从他的脸上捕捉一丝时间的影子，时间是时均母亲的名字。

时均灰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光，听见索门继续跟他打感情牌：“你长的很像她，也自然像那位，所以你选择了曼拉帝国对吗？时均，苏卡建在混乱星域，让雇佣军欠我们一个这么大人情，太划算了。”

索门的眼睛亮的惊人，提起那个实验心都在抖：“小十一做到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只要拥有足够的星源物质和足够强大的战士，我们就可以强行提神精神力，你知道——”

“我知道。”时均打断了他，叹了口气：“你都没有想过，为什么千年来，只有你成功了吗？”

索门一愣，他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似乎忽略了什么。

时均调出一份宇宙统计局的公示数据，问索门：“千年来，人类的各项身体数值都在增强，无论是寿命还是智商——为什么精神力没有增强呢？这并不符合生物进化规律……”

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透过虚空看着索门，淡淡道：“阿斯塔后来为什么被禁止参战，如果不是斯克拉格大帝后来的铁血强势政策，力保她的安全，你真的以为她会留在曼拉？”

“源血已经消散了，星源物质也被封锁，精神力也停止了进化。”时均说道，他对索门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你能成功，是因为你的实验对象和操作者太完美了——”

时均的话没有说下去，索门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有些难看。

确实，这个实验条件太苛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