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回避了她的问题啊。
尤那听见他白袍下宝石碰撞的声音,却分神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她记得,她在埃尔伯特的身上,也曾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是宝石吗?
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埃尔伯特把宝石装在他口袋内的样子,或许又是从哪里顺来的吧,以他铁公鸡的性格——
想到他就来气。
明明说发生什么事情,就会立刻闯进来,结果里面这么大动静,外面连丝毫动静都没有。
他难道是聋了吗?
尤那已经不羞恼了,而是想到埃尔伯特就开始隐隐冒火。
她最讨厌靠不住的家伙了!不管怎么看,变成现在这样,埃尔伯特要负一大半的责任吧——是他带她来,还说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尤那现在还能记起刚才在马车内,昏暗的车厢中,埃尔伯特金框眼镜后冷静的目光。
还,“我精通格斗术,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会第一时间赶到,不会出任何问题。”呢。
这个家伙!不靠谱的家伙!吹牛的家伙!
过会看他怎么说!不会正神游天外,然后说一句“抱歉,我什么都没听到。”吧。
还是,这些都在他的计划之内,都在可接受的范围以内,是他觉得无所谓,可以不加制止的部分呢?
如果是这样,她就亲自动手教训他——
尤那重重跺脚往外走,准备去追究埃尔伯特的责任,月嗣跟在身边,哪怕不看他,也能够感受到他的目光紧紧胶着在身上,黏的格外紧,痴迷又缠|绵,简直可以用拉丝的蜂蜜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