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乖的厉害，陆清濯喉结微微动了动，手下还是很轻柔地把凌乱的流苏一个个顺好。

“好了，很好看。”陆清濯整理好后低头碰了碰他的脸，亲昵中带着克制。

程榆对他动不动地亲密动作已经免疫了，抬起胳膊抖了两下，宽大的袖子被他抖至手肘处，看起来跃跃欲试。

“这个袖子真的好宽，我帮你换衣服吧，这还挺麻烦的。”他刚才看到了陆清濯的服装，比他还多了几层，看着更麻烦了。

“好，”陆清濯显然是有一些经验的，穿衣服的动作很是丝滑，答应让程榆帮忙，但完全没有程榆施展的余地。

“你这也太熟练了吧。”程榆站在旁边目瞪口呆。

“还好，小时候穿过类似的衣服。”陆清濯解释道，他妈以前业余爱好就是设计衣服自己做，之前就做过好几套古装让他试过，他自己穿习惯了。

“这样啊，那有照片吗？”

陆清濯看着程榆满是渴望的眼神，微笑着说：“以后让你看。”

“好好好”小时候的陆清濯肯定漂亮极了，程榆看着对方披好外袍，他先一步拿到腰带，“礼尚往来，我帮你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