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林云真的将事做绝了,让本王无路可走,那本王就只能另寻他路了!”
陈茨一挑眉:“王爷该不会是打算向西梁国抛出橄榄枝吧?”
“又有何不可?”
“还真不可!西梁国距离咱们太远!又与天道盟不对付,大端接下来多半会对他们出手!到时候所有铁路网就会被大端强行掐断,咱们是不可能借上力的!反而还会惹一身骚!为今之计,咱们只能表面臣服大端,彻底消除对王爷的防范!”
“曾经大端不拿咱们当自己人,是因为北乾还是个国家!但现在王爷也是大端的官员了!”
吕惊天若有所思的点头,其实他心里有数,这些不需要陈茨解释,他也一清二楚。
让陈茨说,只是想试探他对这件事的态度,还有就是测试忠诚度。
吕惊天已经不比当年了。
失去权势后,就连徐圩都想要自立门户,可陈茨却依旧忠心耿耿,吕惊天除了感动,多少还有些质疑,其实就是心虚。
一晃又过去三天。
这天夜里。
秦淮正在小院里借着月光舞剑。
一套剑法舞的虎虎生风,每一剑都威力绝伦,而且变化多端。
这时,他猛然停下身,闭着眼静静感受着耳边呼啸的微风。
忽然,秦淮睁开眼,回身就是一剑,又快又狠。
一片落地树叶被顺着中间的根茎被斩断。
而他这一剑,正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鬼手剑。
此刻要是有人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太快了,秦淮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不用看都可以精准出招。
最后,他保持着出剑的姿势,一边喘着粗气,脑中却在回想下午与吕惊天激烈争吵的一幕幕。
他能感觉到吕惊天心中带着对大端强烈的怨气,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透着敌意。
所以,吕惊天这次明知道太上皇想要灭乾盟,却还要阻拦,甚至明目张胆的搞破坏,让秦淮恨之入骨。
就在他陷入沉思时,远处月亮门附近传来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