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福临安的翻脸,徐圩根本不敢接招,只能陪着笑脸,一个劲的点头哈腰,那谄媚的贱样,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守门的一众护卫手持着AK,的确是他临时找来充门面的。
正如福临安说的一样,的确带着威胁之意。
毕竟,接待外国的高官,或是皇帝,应该是非常庄严隆重的外交礼仪。
安排护卫手持AK,则蕴含强烈的杀伐之意,对楚胥和福临安的威胁,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徐圩本来也要跟着上马车,毕竟是负责接待楚胥和福临安的北乾高官。
但福临安说这一番话,他也没脸跟着上车了。
之后,马车进入京都府,一路朝着皇宫而去。
路上,福临安问道:“楚先生,看来咱俩这次要做孤胆英雄了!你确定太上皇不是让咱们来送死的?”
楚胥一脸高深莫测,缓缓摇头:“别傻了!太上皇想杀你我,不需要这么麻烦!”
“那倒也是!”福临安点点头,扭头看向窗外的街景。
大街四周聚满了围观的百姓,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盯着马车看。
这时,楚胥意味深长道:“待会儿见了吕惊天,你看我眼色行事,不要乱说话,也不要发表意见!”
福临安自嘲一笑:“楚先生,你是不是忘了,老夫可是你的前辈!虽然你的确很厉害,但当年老夫叱咤这片土地的时候,你还在大端西部边塞做羊倌呢!”
对他的挖苦,楚胥没接话,目不斜视的盯着一角发呆。
在他心中,能力无关资浅,并不是谁岁数大,谁资历老,谁就最厉害。
那林云当初在大端官场崛起时,也才不到三十岁,后来还做了皇帝呢。
所以,楚胥懒得搭理福临安,这不过是最无能的狂怒。
很快,马车停靠在宫门口。
他二人在徐圩的带领下,一路来到御书房。
此刻,吕惊天刚与陈茨谈完防御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