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贤涌是真不愿意,“爹?你都不知道,你多长时间不跟着开个商会出个场子的啦,我跟你说那杜家的大小姐那可是……给我都不要,我这又说一遍啊,哎呀行啦我自己系。”
“什么玩意还给你?我告诉你你自己争取着点,努把力得,还以为看戏听曲呢!”
骆滨江正说得欢,骆贤涌偏拧歪到另一边,就这么一块玉旮瘩他那圆滚滚的肚皮系了掉掉了系的。
骆滨江又转这边来说:“你说你姐姐要是刚出阁,你就给爹爹娶回个儿媳妇来,这多好?一点空不着,还是那么热闹。”
“嘿嘿。”骆贤涌冷笑一声,“要真把她娶回家,那可真热闹了。”
“对呀!你看我就说嘛。”骆滨江一听更乐了,“我就说你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就得听你爹我的。嘿你小子啊真是有福气。”
骆滨江一瞅儿子真带劲,拍了他肩头两把,也承认自己是老了呀。
骆贤涌拧歪嘴丫,远远站着的骆为里蹿过来卖乖,“少爷!您这身呀就是势在必得。”说得挺大声却拍扶骆贤涌胸脯两把,别急不气的啊。
骆贤涌瞥他,你见识过你是懂的呀。他一扭头又哄老爷,“所以这成不成的了事它就要看天意喽,这缘分天注定……”
“啪叽!”骆滨江扇他后脑勺一下,他举过头顶翘起的那两指跟兔子耳朵似的唰就撂下了,骆滨江拽过他去,悄悄说:“我告诉你给我消停点啊,就人家杜家那书画行配咱们还不行?那杜大小姐虽说是刁蛮了点,可多能干事呢!你瞅瞅贤涌这事不过脑的性子早晚也得是找个人好好管管他,你少坏我事啊!那张嘴。”
哎呦喂!我的亲老爷您能想这么多!这些年了骆为里好像才知道,差点激动哭,立马捂上嘴巴连连点头,比领了圣旨都乐呵。
这一头被这一季布行寡淡的生意折磨得多少有点想骂人的蔡泰来可算盼到了这一天!不管怎样杜宅画展的服侍都是出自《蔡宅成衣行》。
蔡泰来想来微微笑,对着镜子又拎了拎领口,这身?才是时髦。
这心情稍微好点,他又想到了前几天我不是去骆宅也谈定了骆大小姐婚服一事吗?
哼哼这心情好,想事也就是妙。